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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erFriendly2010开幕主题演讲Dornad Norman(三)
作者: UserFriendly2010 来源: 视觉同盟专稿 时间: 2010年12月17日
Bill  Buxton:今天你谈的是复杂性和理解上的一些难度,所以我这个问题是基于对你这个演讲的一个观察,你知道有几张幻灯片你展示的是谷歌的图片。我看到这些的时候,中文的那几张幻灯片里面也是有空白的这样的图片,从中国人的这样的思考角度来看,它从意识上有的时候要区别于北美简洁的方面,从而跟得上现在这种比较时尚的风格,所以说在这个时候,整体的文化异性就显得没有那么明显,所以你在这个问题上怎么看呢?我们在设计的时候怎样更好的安排这个中国人和欧美人看待这个谷歌不同的视角?
   
Donald  Norman:真正的差别,比如有一些中国的设计师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现代化一点,但是现代化对于中国的设计师来讲是一个途径,但是对于中国的消费者,中国的用户来讲,除非他们深刻的去理解这个信息,可能这样的一种传输效果是达不到了。

如果在艺术的层面,好的艺术家,好的电影导演,都会提到以前的一些作品,以前作品的一些细节,场面,其实你也在用同样的方法谈网站。就好象百度也借鉴了一些谷歌的方法,让人们更大程度的认同他们的界面,某种层面上是正确的,但是如果东方,尤其是亚洲东部期待去看到这样一种复杂性的完美呈现,这个方法是不对的。虽然你跟随的是大的设计潮流,我觉得这个是不对的。所以我觉得目前来说,处在整个亚洲的这样一个主导的文化,有一点向那方面趋同的感觉,但是无论是亚洲还是西方来讲,不管是哪个行业,手机、汽车行业,但是最终的根源目的是一样的。
   
Bill  Buxton:可能我们俩的观点最终还是一致的,大家知道,中国这个网站设计师穿着蓝色的牛仔裤,也是好像是跟美国的感觉(差不多)。那么如果没有文化的这种差别的话,可能一切就没有那么多力量呈现在所有的设计中了。所以我的主要观点是什么呢,就是说,你最后说的一句是产品是相似的,使用的方法是有区别的,我最后的一个问题就是针对这句话,而且也是针对所有在座的可用性行业里面的各位。

这问题纯粹是被你激发出来的,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在想,技术层面上的专家说过一句话,技术既不是好的也不是坏的,它是一个中性的东西,它是好坏兼有的这样一种存在形式,那么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我们在认知一个变化的时候就期待看到一种逐渐成长的过程,我们期待我们的孩子从小孩儿长成大人,最终能够独立的承担起自己的生活。那么文化的差别,确实存在也确实很重要,就算有时候我们也没有意识到,也没有观察到文化的差别,而且这种差别在不断的更新自己,这里面也是。UPA也要问我们这样一个问题,当我们在这个层面上进行思考的时候,技术应该怎么被应用在这里面呢?但是你从文化的这个层面来看,我们文化能够给我们的这种设计产生什么样的影响?那么这种影响会不会影响到技术的一个变化和使用?会不会影响到我们去设计去管理,去判断,去思考的一个模式呢?所以想到所有的这些环节,谈到文化这个主题,谈到设计领域,这个文化参与的主题,当然现在越来越国际化了,文化的多元性呈现出一个新的发展趋势,所以问题在于,问题具有很大的普遍性,就是你如何看待设计过程中呈现出来的问题,尤其是当这些问题涉及到文化的参与,涉及到我们不理解的文化的特质的时候,我们怎么办?比如说你刚才的这个例子。我们怎么判断这个文化和设计的交互的时候而产生的一些现象呢?

Donald  Norman:我觉得技术是在不断地变的国际化的。这是有时候令我们迷惑的,有时候把我们所喜爱的一些文化的独特性所吞噬掉。Bill和我在探讨这样的问题,就是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个领域里面。当然在讨论的过程当中,我们希望Solvia也能够参与到我们的讨论中,因为它能够从欧洲的角度来探讨他们的想法,当然还有来自上海的崔峰和黄峰,他们可以从他们的切入点谈谈他们的认知。到底技术能够决定多少,我们传统的文化决定多少,我们在流失多少东西,所有的东西是变的相同还是不同?我在世界上走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现象,很多东西变得越来越趋同,这很让人恼火,任何一个国家我去一个五星级酒店看上去差不多,那我为什么还要旅行?我旅行的目的就是看不同的风情和文化,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流失很多文化的特质。所以这样的一种流失,这样的一种趋同,并不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因为很多情况下它被大的趋势所主导,大的趋势表象上面看好象对我们的生活有帮助,所以从UPA的角度来讲呢,黄峰、崔峰、Solvia你们有没有什么观点要谈呢?我们这边有一位观众想要表达一下他的想法。

Solvia:我想问一个问题,当然Bill  Buxton也已经问过了,我想再提一遍,你知道上次我在这个会议的时候,我谈了一下瑞士的这个情况,一个小国家,但是我们这个国家也有很多文化的多元性,我们国内有四种语言,而且有很多民族,我觉得在设计这个层面来讲,至关重要的就是,意义的一个层面,那你谈到这些标识,对我们来说,这种文化指示的标识是特别重要的,文化正是这些标识的存在的一些环境。在这个环境中才能够孕育出文化的特质,你看一下这些文化指示标识的一些母体的文化的环境,你可以看到,越来越多的人通过不同的方式参与到这种文化和环境的构建中,从他们行为的方式,行为的速度,着装的方式等等。所以我的这个问题是,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各种文化表示的这种标识所存在的一个文化环境也是我们在认知文化内涵的一个重要层面呢?当然,我们整个这个行业在过去的20、30年也是经历了很大的变化,我们在欧洲各个地方游走的时候我也看到很多技术帮助我们解决文化上的一些隔阂。当然这是一个比较积极的方面。我看到埃及的人也没有问题,使用手机也很熟练,从文化这个层面来看,这些埃及的使用手机的人,手机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新的技术,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普通的东西,但是埃及人能够去使用它,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技术上的优势和进步。

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呢,我们也是和不同文化的这个专家还有我们的同事进行了很多的交流,来聊文化的不同层面,进一步来聊一聊,这个是如何影响到不同文化环境下人的一个生存状态和行为模式,所以问题就在于,我们如果想要在这个方面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是需要等待更长的时间。

Donald  Norman:这里面再谈一下可用性行业,目前来说也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那么以前很多东西不可用的现象到现在已经变得很可用了。我们可以把我们的目光集中看更加复杂的问题,我们这里面主要谈的是设计的领域问题,那么不仅仅是可用性,可用性的这个行业已经越来越触及到设计的核心,而不是可用这一件事情本身。之前我的演讲中也是列举了很多例子,可能不是特别的恰当的例子,但是从不同的文化层面也给出了一定的解释和说明。比如说在汉城,如果你把一个垃圾扔到一个地方,这就传达一个信号,让其他人也追随你的这个行为模式,把他们的垃圾也扔到那个地方。那么在荷兰呢?有人会走过来跟你说,你不能这样做,怎么能够随便扔垃圾呢?他们会责备你,所以不同的信号带来的反应是不一样的。变化时时刻刻都在存在,那么变化会减低文化之间的隔阂。有的时候也会不可避免的去消除不同文化的一些独特性,所以是有双刃的感觉。
   
提问:我这里提一个例子,特别典型的一个例子,我们作为一个研究,美国人和中国人,从家庭的设计来讲有什么不同的认知,尤其是在选择电脑的时候,哪一种设计的元素他们会选择?哪一种设计元素是他们从家庭的这个角度选择的一个首选?就像大家可能都知道,MIX(音)教授做的著名的研究叫做思考上的地域区别,它表达了,西方人和东方人的想法特别不一样,东方人的想法是从全面的角度来看,他们思考环境的情况,事情发生的环境的因素,西方人更从分析的角度来看问题,他们看的是整个鱼缸里面最闪亮的一条鱼。这是我第一次对文化差别的一个理解,那么当时的这个研究呢,表达的就是中国看设计元素的时候,他们看这个标识,他们会问你把这个标识放在哪里,怎么做?但是西方人看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会更看这个笔记本电脑的外形,他们会觉得外形更体现他们设计的统一性,所以这也是和我之前了解的文化方面的一些学习和研究,不约而同的达到了一致。所以,不同阶段的人对于在商业化的不同阶段中是如何去理解文化和设计的一些巧妙的共鸣呢?我们还是用那个鱼缸的图片来进行一个例解,我们当时做完这个研究呢,得出的这个结论是,我们是不是应该再一次的重新把我们的这个风格改变一下呢?所以到底有没有文化的差别?文化的差别到底重不重要?从设计的角度来讲,从设计的异同性来讲我们一定要思考东西方的这个差别。
   
Donald  Norman:我先讲两句啊,就是谈一下文化这个词。中国的文化和日本的文化和韩国的文化和印度的文化和英国的文化都不一样,还是说一样,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的回答,那么文化是一个集群的人所共有的一种信仰,那么这个信仰,首先我们不可能说中国文化,因为中国本身就很复杂,里面有很多不同的文化集群,我们也不能说英国的文化,因为英国也有很多其他的包括威尔士、英格兰、苏格兰等等这些组合在一起的这样一个国家,他们也有各自不同的文化,你还不能说英格兰文化,因为从商业的层面来讲,英格兰北部的这种商人和其他地方的人又有不同的一些特征,包括一些年轻人所呈现出来的文化特质是有所区别的。所以我们谈文化区别的时候,必须要看到,接触和呈现这个文化的人群的特质。而且看到这个人群的特质是不断的变化的,就像你刚才谈到的,到底在哪里放这个图标和标识呢?这是其中一个层面,还有其他的层面也体现了文化的区别,我们和人交流的时候要和他们保持一个什么样的距离?大家知道在西方,尤其是拉丁美洲,阿拉伯国家啊,人和人交流的时候特别的近,但是东方国家人们觉得这个东西特别的烦。

目前来讲,很多人不再受这个东西影响了,文化也在不断的变化,文化从宏观的意义讲变化比较慢,但是从微观的角度看变化非常快,10年就可以看到一种文化的消失和趋同,所以从很多规模和角度上还是有不同的视角,我们看到这里也有问题。

提问:在把麦克风递过去之前还要提一句,因为在我们瑞士,有一个PLAN(音)这样一个非常传统的公司,它们的颜色也是红白相间,它们的整体商业运作也是非常成功,后来他们为俄罗斯做了浅绿色的一个版本,为亚洲做了红色的版本,但是功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由于他们对这个颜色有了不同文化的因素的考量的选择,所以它在两个市场的市场份额是逐渐的扩大,功能一模一样,形式一样,生意就特别成功。

提问:你谈到本地化的团队,因为本地化的团队能够更好的理解当地的文化,但是我们现在有这种技术,技术能够帮助我们改变一些游戏的规则,能够帮助我们不在当地就理解当地的文化,就好比我们澳大利亚的情况为例,我们有一些跨国公司,我们以澳大利亚为基地,我们从这个基地去覆盖到全球其他的一些地方,了解当地的这个文化。而且我们也是做了这种,我们把不同国家的人聚到一起做了一些调研,要他们,用他们的手机拍下他们一天所经历的生活和工作,告诉我们他们所经历的典型的一天是什么样的。我们坐落于澳大利亚的总部来说,我们分析出来的结果是非常好的。我们能够深入的理解在不同国家和地方我们所采访的人他们的当天的工作和生活是怎样的。其实由于现在的这种技术,我们其实不需要亲自到那个地方,我们可以通过远程的视频交流的方法来了解当地的一些文化的特质,我觉得有的时候我们想真正重要的是如何在拿到所有的这些信息之后能够去透过表面看到它背后所呈现的一些当地的文化的特质,这是借助现在的技术我们能够达到的非常伟大的一些成就。
   

Donald  Norman:大家知道,我在类似的这种调研的时候,我给我们的这些采访对象,给他们相机把当天的情况拍下来发给我们,我们也做过类似的调研,当然你要去诠释、洞悉这些图片背后的一些文化特质的时候,你必须要得到当地的类似于这样的UPA团队帮助你去诠释和洞悉文化背后到底蕴藏什么样的文化密码。

提问:我们做这样的调研的时候也是当地有一些队员帮助我们调研和分析,他们告诉我们这个是代表什么,那个是什么意思,在得到他们的分析结果之后我们也是和这些被访者进行深度的交流,我为什么提到这一点呢,在整个设计行业里面,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里我们见证了很多技术上的突破,但是从您的角度上来看,整个技术的复杂性和生活的复杂性是不是一个比较危险的现象?因为就像你之前提到的是,你觉得一些信号也是特别具有引导性的。比如说你在谈到,我们到底是需要复杂性还是复杂的东西的时候,你有一个明显的选择,就是我们需要复杂性不需要复杂的东西。那么Donald  Norman,作为您这样的人,您做了这样一个表述,你觉得会不会引导整个行业的一个发展趋势呢?
   
Donald  Norman:我觉得我提出了很多这样的一些词汇,我第一次写书的时候,名字叫做《用户为中心的系统设计》,当时我在里面大量的分享了一些用户体验的一些见解。然后我把它带到和引入到设计行业,后来我又引到信号,就是刚才提到的这些具有引导性的信号,你使用这种以人为中心的这样子的设计,与信号来讲已经比较落后了。

所有的人目前都在谈用户体验。很快大家都会想,当Donald  Norman都说了可用性不是那么重要的,体验才是重要的,复杂性才是重要的,所以我们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复杂,可能有人这样曲解,但是这不是我要表达和解释的本意。但是全世界都希望一个简洁的回答,所以我写书的时候也是引用了一个记者的话,“每一个复杂的问题都有一个简单的解决答案”,这句话是错的。大家在这个讨论的过程中都希望去简化解决复杂问题的一个方法。包括今天在座的各位,我们面临如此复杂的这样一个社会环境,不要老是想着去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解决这些复杂的问题。好,我们的时间差不多,感谢大家的聆听。

注:如有个别语义不通、错误地方,请见谅!

(责任编辑: 徐大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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