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学艺术博物馆展望”博物馆馆长论坛现场
2016年9月11日10:00-12:00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馆系列学术活动“大学艺术博物馆展望”博物馆馆长论坛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举行。论坛围绕“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定位”和“大学艺术博物馆的未来”两个主题进行了精彩的讨论。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馆长冯远、意大利昂布罗修图书馆美术馆馆长Alberto Rocca、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艺术博物馆馆长Russell Panczenko、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王璜生、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群总馆长杭间、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馆长杭侃、香港大学美术博物馆馆长黄燕芳、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馆长姚进庄、台湾亚洲大学现代美术馆馆长李梅龄、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副馆长杨冬江等作为嘉宾出席了本次论坛。
 冯 远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馆长
 Alberto Rocca 意大利昂布罗修图书馆美术馆馆长
 Russell Panczenko 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艺术博物馆馆长
 王璜生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
 杭 间 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群总馆长
 杭 侃 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馆长
 黄燕芳 香港大学美术博物馆馆长
 姚进庄 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馆长
 李梅龄 台湾亚洲大学现代美术馆馆长
 杨冬江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副馆长
 论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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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艺术博物馆展望”博物馆馆长论坛记录 ---------------------------------------------------------------------
博物馆馆长论坛:2016年9月11日10:00-12:00
地点: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四层报告厅
主办: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
杨冬江:尊敬的各位博物馆馆长,大家上午好!
我是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副馆长杨冬江,受本次论坛的主席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馆长冯远教授的委托,请允许我代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热烈的欢迎各位能够莅临本馆,并且参加我们的开馆仪式和馆长论坛,欢迎大家!
首先我介绍一下出席本次馆长论坛的嘉宾: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馆长冯远、意大利昂布罗修图书馆美术馆馆长Alberto Rocca、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艺术博物馆馆长Russell Panczenko、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馆长王璜生、中国美术学院美术馆群总馆长杭间、北京大学赛克勒考古与艺术博物馆馆长杭侃、香港大学美术博物馆馆长黄燕芳、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馆长姚进庄、台湾亚洲大学现代美术馆馆长李梅龄、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副馆长杨冬江。
清华大学始终是秉承着爱国奉献、追求卓越的传统和人文日新的精神,我们也一直在坚持世界一流、中国特色和清华风格的发展道路,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开馆值得庆贺的喜事,可以说它开启了人文艺术清华崭新的阶段。纵观世界高等教育发展历史和现状,一所一流的大学一定会配备与之相配的一流的艺术博物馆,今天我们也希望各位出席论坛的馆长能为清华大学,为中国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发展出谋划策,在这样的背景下,本次“大学艺术博物馆展望”为题的馆长论坛就具有了特别的意义,本次论坛是“艺术·科学·博物馆”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馆系列学术活动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它与另外两个学术活动同时展开,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国内外艺术博物馆界的专家,今天可以说是群贤毕至,雅集清华,确实深感荣幸,各位在这里坐而论道之高见,热烈讨论之思想火花,必定会对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建设和发展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此次论坛分成两个议题,一个是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定位,另一个是大学艺术博物馆的未来,它们是相互交错又彼此关联的,可以说构成了本次论坛的一组话题,在我们看来,今天中国的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大学作为公共教育的机构,它的功能日趋丰富和完善,时至今日大学艺术博物馆不但是展示学校传统和艺术成就的舞台,更是涵养莘莘学子,提升人文精神的殿堂,大学艺术博物馆迥异于公共的艺术博物馆,应当成为新思想的试验场,而它充满生机的能量我们想更来自于大学院系的师生,我们也深信世界一流、中国特色、清华风格既是清华大学的发展理念,同时也是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未来发展的宏伟愿景。
下面正式开始议题,希望各位专家能围绕着“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定位”和“大学艺术博物馆的未来”发表自己的高见,请几位远道而来的嘉宾发表他们的高论。首先请来自于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艺术博物馆的Russell Panczenko馆长发言。
Russell Panczenko:非常感谢,也非常高兴能接到邀请来参加这次活动,当我接到这样一个通知,参加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活动,当时我并没有特别多的想法,因为我知道清华大学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大学,清华大学的艺术博物馆也做出了非常出色的努力,有非常独特的特色,咱们的博物馆比我们的博物馆要大3-4倍,祝贺大家取得这样的成绩。我看了一下大家在这里的工作,大家确实非常幸运,你们可以关注一个文化,用特别深度的方式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可以有很多不同的媒介展示。美国并没有特别多的像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这么多的资源,我们必须要看到底学生或者观众兴趣点在哪里,当然在美国也有很多华人的社区,还有很多不同的社区,每一个社区都希望能受到认可,也希望把他们的艺术成就和学生进行分享,有时候我们在平衡期望的时候会有一些挑战。
我们了解过中国的艺术、西班牙的艺术和当代的艺术,所以我们做了很多的尝试和试验,在美国的大学里,其实在很多大城市里博物馆定位和关注点不太一样,比如说华盛顿地区或者芝加哥大学,他们也组织很多小型的展示,但我们的很多藏品并没有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藏品的质量那么高,你们的优势就是有非常高质量的藏品,还有很多人做出这么出色的努力,很多时候我们也会有一些艰难的情况,怎么平衡人们的期望和自己的定位,怎么能传达博物馆真正想要传达的理念,有很多学生的要求是不太一样的,所以有时候满足这些要求还是有挑战的。
我并不知道中国应该适用于什么样的情况,每个文化都是不一样的,我只能够根据自己的经历和在美国的经历谈一下,美国大学对于历史的兴趣是有所变化的,二三十年前我们对于14、15、16世纪包括文艺复兴和19世纪的艺术都有自己的看法,现在只有50%的大学教授不会把自己叫做历史学家,而叫做视觉文化专家或者物质文化的专家,他们的兴趣其实并不是在艺术、美术或者某一个时期的文化展品,任何一个展品都是和达·芬奇的展品一样重要,还有一些教授的观点也不一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一些复制品,我们可以做护照的照片,这就会带来很大的压力,同时对于历史来讲也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会做各个文化和历史的展览,但是越来越昂贵,很多时候没有办法向其他博物馆借鉴。
有很多国外的组织不想把自己的展品输送到国外或者是借给国外,也不想让其他公众有所了解,我觉得这是一个挑战,但我认为它是可以改变的,在美国大学本身也需要改变,包括互联网的课程让一个教授把自己的课堂录下来,在网上给大学生教课,现在关于大学的目的就是要让学生和社区了解我们文化本身,而不是了解复制品,如果通过互联网进行教学,有时候也会带来一些问题,一些冲突,因为很多大学刚刚才让学生对这样的艺术感兴趣,所以我们必须要应对历史学家对于文化的兴趣,我们要迎合和尊重他们的兴趣,也要让互联网教育面向未来。
杨冬江:接下来有请来自于意大利昂布罗修图书馆美术馆的Alberto Rocca馆长发表高论。
Alberto Rocca:感谢主办方邀请我来到这么重要的会议,我们在米兰的博物馆是非常独特的,1609年向公众和全世界开放,我们的资助人不仅仅局限于要把我们做成一个图书馆,当时他资助了另外一个博物馆,现在成为了米兰最古老的博物馆,他希望可以让美术馆和图书馆获得真理,获得美,真理和美必须要向人们传达和了解。1620年有一个资助人资助了一个绘画作品,比如莱昂纳多的作品,让人们了解需要什么样的技能才能成为绘画的大师,我们来到这里看到了很好的空间,展示我们觉得印象深刻,我也非常羡慕你们有这样一个场所,因为我们经常缺乏空间,缺乏地点举办这样的展览,因为我们有很多的瓶颈,很多建筑也非常古老。我们有很多文化机构,2008年(英文)重新改造了我们的艺术学院,现在全世界的很多老师会在学校里汇集,图书馆就成为了一个汇集点,让学生和全世界的教授分享观点,同时作为一个古老的学院来讲这方面也有自己的优势。
其实大家对于古老艺术的兴趣是有所减弱的,这个应该是我们承认的,也必须要面对的问题,我们举办了关于达·芬奇的展览,大家都认为它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的确它取得了成功,但并不是巨大的成功,其实在意大利和欧洲的品位是在改变的,其中一个原因是我们没有办法很好的让大家了解艺术品的价值,这是非常耐人寻味的一点。我们感兴趣的是要在过去和现在之间搭建一个桥梁,这样一个展览艺术的主题和艺术与科学的结合非常耐人寻味,达·芬奇是一个大师,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作品的优越之处,我们必须重新探索真理和美的结合,所以我非常赞赏清华大学所做的工作,祝贺你们所取得的成绩。
谢谢。
杨冬江:非常感谢远道而来的两位馆长的发言。接下来各位馆长可以针对大学博物馆的定位、大学博物馆的未来,总的大学艺术博物馆展望的话题进行自由的发言和讨论。
杭间:首先祝贺冯远老师在中国的高等教育和中国博物馆的事业上做了一件具有深远影响的事情,以清华大学之力建艺术博物馆对中国的影响力,对中国高等教育的影响力无疑是不一样的,我们希望中国的大学和大学博物馆之间的建设因为清华艺术博物馆的建成、开放而有一个好的转折点。我要告诉国外的同行和来自台湾的同行,中国大学的博物馆建设呈现出比较复杂的情况,中国大学在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过程中所呈现的情况也比较复杂,严格意义上来说中国过去大学建博物馆的重心应该是放在古物博物馆,放在传统文化和经典艺术的博物馆,各位同行很难了解的是Museum这个词的概念在中国同时可以翻译成美术馆和博物馆,但在汉语词汇里美术馆的使命和博物馆的使命是非常不一样的,比如说我的同行璜生馆长的中央美术学院的美术馆偏向于现当代艺术,而我所供职的中国美术学院的美术馆是四馆一体的结构,既有来自于德国的收藏家关于包豪斯与欧洲20世纪现代设计的收藏,同时我们也有中国的经典艺术,包括书法、绘画、陶瓷、家具的收藏,也有类似与像日本民艺学的创始人柳忠业倡导的民艺博物馆,同时也有专门研究中国传统的绘画样式的,关于偏重于美术教育的博物馆。
冯远老师很早以前也是我现在任职的这所大学的校长,所以他也非常了解,中国正在进行方兴未艾的建立大学博物馆热,但各有模式,各有侧重,中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博物馆之间关系的讨论也受到了国际上当代博物馆发展概念的影响,包括欧美博物馆,无论是社会上著名经典大馆最近几年偏重于文化方面的发展,还是大学博物馆关于深入的研究性的,比如说它可以超越非常大的时空,我记得2000年在美国康乃尔大学看到美术馆做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吴山专的展览,国外无论是公共的大的艺术博物馆以及大学博物馆,最近几年所出现的动态这几年也是非常多的影响到中国,台湾和香港同行的博物馆对于博物馆本身和公众的关系以及跟文创之间的关系互动也很多的影响到中国内地博物馆的发展进程,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国大学博物馆现在处在非常重要的转折点上,我个人意见是大家都有共性的路可能很难,不存在,互相各有侧重,各有特点,清华大学是中国最著名的大学,整个大学的学科结构的发展也需要它是综合性的博物馆,既有古物收藏的常设展,也有现当代艺术的临展,中国清华这样的大学在国外大学美术馆的同行很难体会到它在中国政治和社会方面的影响力,所以它的功能跟社会具有大职能的公共美术馆又是非常具有中国特色的,影响力非常巨大。
我个人的观点是它可能在以下几个方面会面临新的问题,比如说大学和社会的关系,这是我们今天讨论大学艺术博物馆最主要的角度,但中国的大学和社会的关系比较特殊,这时候我们如何界定大学美术馆是更加社会化更加向着经典知识再次的阐述,还是作为大学面向未来的动力能更多的着眼于面向未来,这是大学博物馆重要的选择。
第二,常设展和临展之间的关系可能也会体现这一点,常设展可以展示比较稳定的社会价值知识体系的产品,作为临展面向当代性和整个当代世界跟社会变化的互动可能会更密切,大学在经典知识和当代知识之间如何取舍,在常设展和临展上会有不同的选择。
第三,通识教育和专业研究方面如何体现,今天大家听了清华最高领导陈旭书记的致辞,作为清华大学来说对于艺术博物馆的期望会更多的放在为清华不同学科培养通识教育人才的基础,对于它对面的美术学院的诉求来说,它会希望这个博物馆对于美术学院的教学、专业研究或者当代艺术在中国以至于世界扩大影响方面,这个博物馆能起到作用,这个诉求会有区别。
第四,公共知识和文化策略方面,大学美术馆可能更容易受到挑战和呼应,前几年哈佛大学的人类学博物馆就面临着印第安人后裔的挑战,印第安人后裔认为在哈佛大学人类学博物馆里所展示的他们祖先的东西应该归还,应该得到他们族群宗教习惯或者族群文化信仰的尊重,而不像当年欧洲在博物时代通过掠夺获取以后摆在西方文明的空间里,作为一种新奇的知识来展出。现在博物馆的藏品体现的公共知识在西方已经越来越作为文化的武器,向第三世界和不同文化的国家进行交流和输出,作为大学博物馆应该是超越国界的,超越某种意识形态,而在共同的知识体系和价值观里展开彼此的交流。因为我们的体制决定,我们要很严格很客观的做到超越国界的客观公平的文化交流现在看来仍然很难完全做到。
第五,一个博物馆政绩的来源,现在我们已经丧失了博物馆政绩最好的机会,世界经济的循环以及传统意义上博物馆对资源的占有,大学博物馆关于藏品来源肯定有不同的方式,中国江浙地带民营资本和民间艺术爱好者通过重新对收藏版图的汇集,正在逐渐形成的中国不同大学博物馆的藏品来源不同的方向,还有其他大学博物馆的功能,包括古物和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会有非常多的新的样子。我的主要观点是在当代大学博物馆应该具有更大的开放性,根据某个大学的立场应该具有更大自己特点的追求,而难以追求传统博物馆学意义上的共性的东西,形成今天中国大学博物馆的特性以及自己鲜明的主张和倾向性,可能是中国大学博物馆在今天转折很重要的切入口。
杨冬江:大学的艺术博物馆对于整个社会有什么样的意义,清华大学作为综合性的院校,与其他院系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与大学普通的教师和莘莘学子之间如何互动,未来我们越来越多的开展临时性展览的时候,与艺术家、策展人、批评家和艺术界的同仁保持什么样的关系确实都涉及到大学艺术博物馆定位的话题。
王璜生:刚才杭间馆长对于清华大学未来会面临的问题做了很深刻的分析,我在听的过程中也在想,包括昨天晚上看展览,我也看到清华大学的美术馆如果做得好的话优势在哪里,优势在于它在这样一个公共的聚集了这么多的人才综合性的大学里面,如何用这样一个博物馆,在这样一个学校里面结构一种新的知识或者很好的利用各个学科很重要的相关人才,还有所产生的新的思想,能解构一种新的可能性的展览或者提出新的问题。我觉得清华大学文理相参,理科跟文科的思想非常活跃,共同的对于学校的发展做出办学理念的指导思想下,学校博物馆他们一直在强调科学与艺术之间的关系等等,各个学科某种精英,而且在精英的共同要求下可能会对一些艺术展览、文化展览有更高的要求,还有更多的可能性。
昨天晚上我看展览的时候忽然心里有这样一个想法,在清华大学做展览其实应该毕恭毕敬战战兢兢,做科学艺术的展览,里面聚集了这么多的艺术家,艺术家做科学展览的时候我们如何跟科学家或者这样的科学精英,还有这么多的科学学科很好的结合,真正做成非常好的展览,非常有影响有高度的活动,包括考古,清华简的展览做好太不容易了,如果是清华北京很好的学科带头人,大家能一起做,清华简研究和展览展示可能跨越于学科相对丰富,现在大家都在谈论视觉文化问题,将一个学科放在更开阔的视觉文化的思考领地里来讨论问题,可能它会得出很不一样的结果,讨论出另外的非常有意思的问题,这样的东西在清华大学特别的学府里,聚集各方各面精英的阵地里能有更多的可能性。
这也引发了做一个美术馆、博物馆一定在探讨知识深层的问题,知识深层的背后更多的是支撑了一个大学,上午冯馆长讲话中谈到自由的精神和独立的思想,美术馆或者博物馆是更开放的公共空间,在公共空间里思想的形成、自由的可能性和在大学里获得更独立,超越各方各面的欲望,包括意识形态的欲望、利益的欲望等等一系列的东西,而能产生更有交锋性的学科的思想碰撞,在大学的美术馆里能更好的思考和做的工作,也是应该努力的工作。在特定的中国文化的情景里思想更为开放的交流,学术思想的碰撞,最大可能性的交流应该是在大学,尤其是在这么重要的学府里,美术馆其实可以承担一定的责任,也有一定的可能性。
在中国博物馆跟美术馆的概念从汉语角度有很大的不同,中央美院美术馆更多的是在强调美术馆的功能,非常强调学术研究的深度跟高度,也是借助于中央美院背后非常强大的艺术史,艺术学科的学术背景,还有人才背景来开展相关的工作,我们更希望通过比较开放的美术馆的公共空间,使各种各样的声音、思想,包括不同的观点等等,能在美术馆的展览、讲坛、讲座、讨论会、工作坊,还有跟社会公众的联动方面能有所体现,有所努力,这是我们的想法。
简单向外地来的朋友介绍一下我们央美美术馆,1953年成立,现在有15000件藏品,包括宋元明清的作品,更主要的是近现代跟当代作品为主,有几个非常重要的学术品牌,包括中央美院的双年展已经举办了三届,第三届马上开始,包括我们非常关注青年文化的发展,有中央美院的未来展,专门关注青年的艺术发展的,我们也特别关注视影影像多媒体艺术的发展,有北京国际视影双年展重要的学术品牌,欢迎大家对我们美术馆多一些指导,谢谢。
杨冬江:感谢王璜生馆长。
杭侃:首先祝贺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馆,昨天下午本来应该祝贺的,不巧的是北大昨天下午同时有两个展览开幕,晚上有一场演出,碰到一起了,很有意思,大家都在传说你们两家是不是有意的,说实在的不是有意的,但友谊的小船就这么撞到一块儿了,我们明天正式开课,昨天是教师节,活动早就定了,后来接到清华大学杜馆长的通知,非常不好意思,但11号的馆长论坛一定前来祝贺。
清华大学博物馆的条件是非常好的,全国现在有300多所高校有大学博物馆,我们还有一个自发性的组织,这是博物馆事业里的新生力量,而且是非常有发展前途的力量,有人问北大是不是有压力,我觉得不是压力,而是动力,这个事业是大家的,将来高校博物馆一定会成为更有学术、更有底气、更有潜力的博物馆事业的新军,我原来在上海历史博物馆长期工作过,我知道社会上的博物干是什么样的,包括社会上的大馆是什么样的,我们的博物馆是谁当院长谁兼赛克勒的馆长,我现在也是考古文物学院的院长,接触过不同类型的博物馆,我每年也在做展览,我觉得高校博物馆就是这几年明显起来了,如果将来浙江大学的博物馆再开了,还可以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事业是大家的,非常高兴的看到清华大学和将来的浙江大学,希望越来越多的大学越来越有生命力。
为什么说是动力,赛克勒博物馆是美国的赛克勒夫妇捐建的,1993年开的,当时是高校里第一所现代化的考古类专题的博物馆,它的问题在于只有一层,而且是回字形,一层有2000平米,我读书的时候我们就一个常设陈列,现在想做临时陈列就得把常设陈列撤掉,我倒不主张博物馆盖的特别大,有的博物馆现在盖的那么大不一定有必要,有的博物馆大到什么程度,领导决策盖一个博物馆的时候可能有一个理念,说世界上著名的大学都有一个好的博物馆,可以举出来一串,开会时候我都会问他们的藏品有多少,包括有些地方上的博物馆建的非常大,藏品有多少,不能光想建一个标志性的建筑,还要考虑到自己的定位。
牵扯到高校博物馆,我们是叫考古与艺术博物馆,我们的考古长期是放在历史系底下,我们更重视历史的教化作用,对于学生艺术的感化作用训练不够,非常需要有艺术方面的,就我们馆和我们学院来说,我们还是侧重考古比较多。高校的博物馆,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学术,高校肯定是强调学术的,还要强调学生,社区概念在美国很流行,但在中国社区有它的表述方式或者内涵不同,比如说北京大学或者清华大学这样一个园子是不是社区,同样是社区。
昨天好几届北大美术设的社长都参加了我们的活动,他们有的是大馆的馆长,他们看了以后就说能不能给美术设2018年的时候做一个展览,当时我就想美术设单纯从这波作者的艺术造诣来说不足以在赛克勒做展览,但换一个角度,换成社区的角度可能它就应该做,所以我还是决定做,高校一个是学术,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学校,博物馆应该围绕着这几个做。学术大家都会说,包括更学术,怎么更学术。
举一个例子,杭间教授来自于浙江,浙江良渚文化的玉器线条细的是怎么做出来的,到现在我们都没能模拟出来,非常精细的良渚玉器,做过很多展览,都是我们概念里的精品展,去年我们做了一个展览,玉料不是普通的东西,从权力和信仰两个角度做。我们把一个王的反三20号墓所有的资料展出了,是什么效果,我们正在摆东西的时候有些专家去了以后告诉我们说你们摆错了,这个东西肯定不会摆在这儿,后来我们告诉他这个东西就是出在这里,比如有两个罐,专家为什么有这个想法,脚头有两个罐,非常粗糙,不如小墓里出的陶器,专家就觉得我们可能是弄错了,我们把原报告拿出来看到它就是在那儿,位置还比较明显,就说明对于丧葬习俗来说这两件东西是必须的,但如果把它分开,谁也不会想到它们是在一起的。
我们又开了一个挺大的早期文明的研讨会,国内外来了很多学者,大家看到展览的时候引出了很多学术的议题,有的问是不是你们太专了,社会观众会怎么样,这个书的图录开展期间就没了,不是我们送的,而且今年被评为2015年十佳文化遗产类的图书,这样的展览我们不是一个,比如说我们花了十年时间做了早期秦文明的探索,5家单位合着做的,后来我们做的秦雨容的展览,正在台湾展出,第一个展出是在我们这儿,图录开幕没有几天,国家局的宋局长就让我弄10套,我说真的没了,学术界还是欢迎的,社会上的反响也是不错的,我们更学术到底应该怎么做。昨天开幕的河南古代的乐器展览,有一个八千多年前的古笛,到底是什么动物的哪一段指骨,我们院里有专门研究动物考古的人,那个老师已经退休了,结果他又过来,专门找了我们自己藏的标本,禽类的指骨跟它对比,再画图,这样就好理解得多,跟社会上的展览其实是可以分开的。
最近看到一个展览还在强调,这次展览卖点在于我们有超过80%的都是一级品,至少是现在很多大馆离开了所谓的精品就不会叙事了,不像国外大学博物馆说没有那么多的精品,实际上一件东西并不一定完全是精品才能叙事,更要强调学术性。学生培养非常重要,北京大学考古学院现在有四个专业方向,考古学、博物馆学、古代建筑和文物保护,我们有博物馆专业,我们专门把学生拉出来他们自己策划的展览,比如我们正在做一个东西,陈寅恪的南北朝,学生至少要把陈寅恪所有的书看一遍,要在很多文物里找哪怕一般段什么文物能比较好的体现陈寅恪的这段话。
高校博物馆也面临很大的问题,经费是高校博物馆目前面临的普遍问题,第二个是人员,现在我们一年要做10-12个展览,但在编的老师只有4名,我不知道什么叫洪荒之力,但我们的老师肯定是花了120%的力量,这是我们面临的特别大的困难,昨天国家文物局的关强局长先在我们那边参加,后来又到这边参加,在那边我就跟他说并不能说国家文物局不支持,而是我们现在属于教育部,国家局的经费如果过来,还不像我上学的时候钱是可以直接过来的,现在过不来了,由于审计制度,人为的设计条条框框,很多东西没有办法解决,这个趋势越来越重视了,以前博物馆在教育部和大学领导里有多重视,如果说重视了我们就不会说资金和人员的问题,我觉得肯定重视的不够,高校博物馆面临的困境里,特别是北大、清华、浙大和央美、中国美术学院,做的比较好的更应该联合起来起号召的作用,全国还有300多家大学博物馆,数量还要增加,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谢谢大家。
杨冬江:杭侃馆长对于大学博物馆的定位、发展,如何提高学术,如何与学生互动,包括社区和校园的关系,与我们分享了很多他很精彩的观点,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一些思考。
姚进庄:刚才几位馆长做了很深刻的发表,我再提一些自己的想法,博物馆里要说对自己的追求,或者说要把博物馆的定位做得好其实是很不容易的问题,很多时候我们会想因为现在有很多国外博物馆已经做的很出色了,所以我们要看看别人怎么做,有什么可取的地方我们可以做。与其看到其他博物馆有什么做的好的地方,倒不如看看本校有什么优势,可以争取,我短短一天里我看到的事情可以跟大家分享,我感到清华有些优势可能你们自己看不到,昨天我们看到你们非常宏伟的建筑物,香港或者中文大学建筑群体主要是1960年左右建的,对于现在的21世纪也没有什么特别,我们真的在想要把文物馆扩建,但在我们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同时想到假如大学中心再盖一个馆,那个馆的标志性就不需要有建筑上的特色,不要把其他的建筑物,比如大学图书馆或者大学行政楼从外观上盖过,这是一般大学里的人的想法。
昨天我在清华看到的是你们没有把开放的事情对于学生或者老师进行推广,但真的有很多人来看这个热闹,我就想到一句话,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有很多学生就是门外的人,他们来就是要看热闹,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假如我们真的想把学生拉进大学博物馆里,我们不可以小看里面的重要性,尽管中文大学博物馆里或者中文大学高层里的人不是很重视这个问题,如果建很重要的博物馆肯定经费很大,这部分不要说的太明了,你们给我一个很清晰的感觉,重要的建筑物对学生来说真是有号召力,这个重要性不容许我们小看。
今天九点开幕之前已经有学生在博物馆外面等候进入,在中文大学或者香港大学从来不会看见这样的场面,就是在城市香港艺术馆里也不会看到,这里的学生真的对艺术馆或者艺术有兴趣或者感觉,这肯定是你们的优势。当然每个博物馆都非常重视自己的志愿者,我们文物馆里也有很重要的志愿者,我们的志愿者有的是我们的校友,已经毕业了好几十年,现在已经四五十岁,工作有一点成就,他们现在开始对艺术文化感到有兴趣,所以现在回到学校里做服务,还有的是在香港居住的外国人想了解一下中国文化,加入到中文大学的博物馆里当志愿者,假如在校园里找学生当志愿者肯定没有你们清华这么多,这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启发,为什么我们招大学志愿者这么困难呢,其实我们是付钱给学生的,有最低的工资,假如你来我们学校做工作我们有工资,尽管是这样,有心做博物馆工作的人真的不多,对这本身是清华大学的优势。
王馆长说到一个很重要的议题,要把博物馆的定位做好,其实很多时候不是短时间可以很快说你做的怎么样,一个博物馆做的好不好是非常复杂的问题,在长远目标或者长远影响力是很重要的,在高校博物馆或者大学来说怎么定一个项目做的好不好,不要光说一个展览,还有学术定位,在博物馆工作的环境里有些项目在它发生的那一刻有很多人知道这个很漂亮,那个很好,放到视频、微信或者媒体上我们会说这个东西让很多人知道就是很成功的例子,我们在做高校博物馆或者大学项目来说不仅仅是我们的指标。
假如我们可以做到长期的展览,以后可以作为学术界的参考,肯定就是我们自己很重要的定位,中文大学博物馆四十五年的历史中这一点是我们感到比较自豪的,过去几十年我们做的展览图录很多时候就是在艺术教育或者展览里给很多不同的专家做教科书,这也是博物馆和文物馆在世界定位中的一点,这样说是不是代表我真的觉得文物馆做的很好?不是,我自己非常明白有很多需要改善的地方,首先是怎么把我们的老师跟学生融入到大学博物馆里,这一点我们做的很不够,我们的建筑物肯定没有清华的漂亮,所以他们不会排队来看,这是其中很小的部分,但我们不能否认的一点是18-22岁的青年群体真的对艺术馆的兴趣没有那么大,我们念本科生的时候有多少次真的是自愿不做大学作业的情况下去当地重要的博物馆或者大学博物馆工作,这个问题肯定在老师的身上。
要吸引学术人,让他们和我们的大学合作是非常难的,哈佛大学的博物馆最开始开放最难的就是让历史学家和艺术家参与进来,其他学校部门里工作的老师来讲合作也是非常困难的,学术人员并不会想要和博物馆进行合作,不想和博物馆相关,这是非常难的,很多时候用十到二十年教学经验的人去谈他们对于学术非常感兴趣,让他们去跟我们博物馆合作,在他们的研究当中包含博物馆的部分是额外的工作,他们就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必须更加主动积极的跟他们联系。有些人对于护照的照片非常感兴趣,本身我在这方面也有很多工作的经验,大家现在越来越物质化,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学术人员会怪我们没有提前规划,怪我们没有做出更加理论化的模型,我们又会怪他们为什么你没有把我们包含在内,我们要让他们帮助我们,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帮助我们从城市博物馆转化为大学的博物馆,我们自己要迈出第一步,主动联系他们,让他们帮助我们,让他们知道他们做的额外工作其实也能给他们带来益处,包括给他们一些好处,给他们一些机会让他们发表文章,让他们在我们相关的期刊上发表文章,给他们一些好处,这样他们就会更愿意跟我们合作。
Russell Panczenko刚才说到一个重点,不只是欧美艺术界的问题,很多研究艺术的教授感兴趣的不是艺术历史的问题或者是艺术鉴定的问题,他们可能更感兴趣的是视觉文化或者物质文化的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一方面可以说他们现在做的好像不是很有重要性的东西,我们作为高校博物馆,我们的心态应该要服务教职员为前提目标,我们可能要更进一步的看看他们想要什么东西,主动的提供给他们。
刚才好几位馆长提到把一个博物馆做好,其实这个“好”字是非常非常困难的,谈到经费的问题,一个博物馆里有很多不同的持份者,他们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对于博物馆的期望是什么,比如说学生,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你们的凳子不够,凳子可不可以做的舒服一点,就好像沙发,这是很硬件性的问题,对于赞助人来说,文物馆的经费60-70%来自大学里面,大概30%来自其他的赞助人,可能是香港的收藏家,30%的收藏家给我们的支持很多时候就要求我们做学术的项目,这方面我们做的挺好,所以他们对我们非常支持,对于他们来说我们做的成功的有学术深度的地方可能对于学生来说就觉得你们总是做书法,我们为什么没有机会看到当代艺术家的东西,可以说是对立的状况,学生对当代艺术是有期望的,他们觉得这应该是大学博物馆可以提供的东西,以文物馆的历史来说一直是做传统的展览,在我们传统咨询委员会的成员里比较守旧的人来说,过去我们几十年没有做就不要做了,假如你做的话就是为了给还没有成名的人提供平台,让他们的价值升级,我们大学博物馆不做这样的事情,如果是这样我们怎么保证关注学生的看法,对于过去比较成熟的老年人的想法也有尊重。一年一度学生毕业展真的是博物馆的亮点,怎么把学生的声音给其他大学高层或者持份人知道,展览计划慢慢渗透到他们期待的部分,这是我们以后要思考的问题。
杨冬江:谢谢您对我们的鼓励,很荣幸今天开馆时候我们就可以看到很多观众排队购票参观展览,清华大学不仅是校内,还有很多社会上的爱好艺术的朋友们都参与和加入到我们志愿者的行列中,确实是我们很好的基础,我们以后在这方面更进一步的把艺术推广到整个社会。
黄燕芳:首先非常感谢冯远馆长的邀请,恭贺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的落成,感受很深的就是昨天第一次看见这个建筑很现代化,还有昨天晚上的博物馆之夜非常精彩,一般高校的博物馆很少有这样的开幕仪式,晚上还有这么精彩的动感表演,表现了你们的硬件跟软件,软件很丰富,藏品非常丰富,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收藏的清华简,因为很多都是复制品,没有原品展出,可能有一定的困难,我们作为专业博物馆的人员陈列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问题,清华简的原件不能展出。
冯远:这真是个遗憾。
黄燕芳:经典的艺术方面的营造中华展览非常好,清华很多精神都在里面,梁思成是我的偶像,你们的模型做的非常好,一般大学博物馆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手稿也做的很好,陈列都是非常优秀的,展品说明中英文的翻译也非常好。定位方面,我觉得你们作为大学艺术博物馆在硬件跟软件两方面都做的非常好,未来发展是非常好的,藏品这么丰富的话,你们在教学方面学生除了可以直接跟艺术品有交流之外。我是香港大学艺术系的荣誉教授,讲课除了中国艺术以外还有博馆学,馆长都当义务的荣誉讲师,教授博物馆学各方面的专业,希望可以训练未来在博物馆工作的人才,这就是香港大学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大学博物馆的使命,就是培养后起之秀。
我来到清华的感受很深,这是我第一次来,我来以前已经知道清华大学跟香港大学是同一年诞生的,我们是同根,可是我们大学博物馆比你们古老很多,我们是香港最古老的博物馆,1953年开始创立,到了现在六十多年,可是我们的展览不是在有藏品以后才有的,老馆是1932年的建筑,是一个图书馆,跟意大利一样,图书馆跟博物馆的关系很密切,因为图书馆大楼要搬家才改成了博物馆,老馆没有你们这么现代化,我们的空调、湿度、温度的控制跟你们没得比。
冯远:不要比,古老也是财富,不是新就是好,咱不比大,多样化。
黄燕芳:我们的名字改了,到1996年有一个新馆,在旁边徐展堂楼,有一个老馆的氛围,博物馆为主,陈列都是经典的文物为主,还有一个新馆,1996年,是美术馆,比较现代化,我们跟中文大学是香港仅有的两个大学博物馆,我们最主要的分别,我们的收藏都是中国文物,他们的陈列除了艺术系毕业生的毕业展以外都是以中国传统为主的,香港大学博物馆不一样,我们是古今中外的展览都有,我们的展览不单单是中国的艺术或者文物,我们跟不同的大师有很多合作展览,每年法国有一个在香港的五月节,我们会合办很多展览,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也可以向这方面发展,你们开馆的达·芬奇展览已经是西方的展览了,非常精彩的手稿,很多互动的展览,你们可以向这方面发展,中西并荣。
还有文创方面,台湾故宫的商店文创非常好,清华大学收藏的这么好,原件这么多,可以考虑未来发展文创,昨天看完展览我就去商店看看,看到你们开始用西方文创的观念。你们带我们去的餐厅,我们大学博物馆都没有餐厅的,高校博物馆有一个餐厅,昨天我去的中央美术学院的美术馆也有餐厅,一般我们高校很少,这也是很好的氛围,吸引学生来博物馆,当做他们集中在这里学习的地方,发展非常好,是终身学习的场所。藏品分析你们的人才很多,设计方面我参观了三个展览,每个展览的灯光各方面都非常专业,香港大学博物馆是我们大学的服务部门,经费不够,跟中文大学一样,我们有一部分经费是要人家赞助的,我不清楚清华大学的博物馆是独立的还是大学的一部分,经费方面我们出的薪水也不够,开源方面我们很重视,所以商店有很多文创卖书和出版。我们出版了馆刊三期,人不多,但我相信在这里硬件和软件这么多,发展会比香港大学还要好。
李梅龄:很开心在清华艺术博物馆开幕的时候跟大家在这儿相会,作为这一轮讲话的最后一位,我非常简单统和性的讲一下,我们都是在大学美术馆或者大学博物馆,大学艺术博物馆服务,有些工作上的心得。作为一个大学博物馆或者是美术馆,不可避免的公共性和教育性,17世纪乾隆皇帝用他个人对美的观感跟意志表达一个时代的美感的时候,英国的(英文)开始对社会大众开放,公共性一直是大学美术馆里非常重要的基础原则,在这个基础原则上公共性所代表的参与度、扩充度就是各种策展的手法。
昨天晚上的灯光秀这么多民众的参与,不管是在香港、台湾还是世界其他地方都非常难得,尤其是今天一早看到很多不同年纪的人在那里排队,以公共性来讲,怎么样可以符合公共性当然就是它的另外一个界面,教育性。博物馆的缘起是为了让民众可以看到世界,可以在百科全书里面看到埃及的木乃伊,看到原住民,看到东方,看到西方,只是很可惜整个世界在19世纪亚洲是被掠夺的文化,所以很多亚洲的大学博物馆大部分都是在地文化,怎么样可以用国际移动力做策展,让它的公共性可以得到更大的发挥,这也是大学艺术、美术或者博物馆里大家都没有办法逃避的责任。
对于在台湾,尤其是吴峰不是交通很便利的地方,亚洲大学虽然很小很年轻,可是志气蛮大的,它的收藏跟大家比起来只有四分之一不到,怎么样符合公共性和教育性,策展是这个馆每次都必须要思考的问题,策展的手法基本上就是思想的形成,比如说北京大学的馆,我会用另一种想法去想,假如说做考古研究,我会好奇以是中国很多出土里大部分是打击乐器,不管是编钟、罄,吹奏乐器,窨,为什么弦乐器这么少,因为弦乐器的制造要用马毛,为什么跟中亚和欧洲的音乐,小提琴不能在东方出来,东方箜篌都是从外地传来的,所有的展览策展手法是询问式的还是给答案式的,还是体现格式的,大家作为工作成员要不断思考。
牵扯到公共性和教育性就是大家讨论到的,定位要怎么界定营运,台湾正在推动试图法人化,英国、美国海洋法的国家来讲,大学里大部分都是行政法人或者财团法人,对于使用大陆法的大部分都是直属,对于亚大来讲,我们的营运当然是学校董事会的支持,但费用跟大家一样,觉得会有所不足,其他方面横向联系,学校的很多科系都会帮我们,比如说我们学校的资讯系,他们会跟科技部申请,用手机的APP或者是扩充AR演进,这种案子拿到,其实经费不一定会拨过来,但对每一档展览都会有些心得,在公共性上可以做互动,增加话题式宣传的,对他们来讲就有蛮多可以增加跟直属教育部或者其他部门拿赞助案进来的可能性。吴峰曾经在台北故宫物品第一个落脚点,有国立台湾交响乐团,有最早的审议会,我们学校的老师会用我们这个馆开始跟地方学,这样就可以拿另外的赞助,大学美术馆做展示是很重要的,但横向上的联系。
昨天很匆忙的看完展就觉得这边的收藏真的很棒,瓷器可以跟一般的展示多一点,学校一定有化学系,药剂系,台湾有一位非常有名的陶艺家叫孙超,他曾经说他把结晶釉重新做到当代山水画,他年轻的时候烧结晶釉的时候很谨慎的用称重的天平,他的朋友问他怎么那么慢,他说他要很仔细的量哪边多一点或者哪边少一点,他的同学是学药剂的,一拨非常准确,我要讲的是艺术并不是单纯手眼协调所产生的东西,它跟很多生活和科学或者科系都可以产生很好的联系,大学博物馆或者美术馆最棒的就是它可以在横向联系上把这些说明让民众更了解。我曾经为了梁思成先生跑去山西待了半个多月,为了看当年他跟林徽因女士所看的佛光寺,找到唐代的木结构,这边展的也很棒。
民众用乐高当然做不出来这么漂亮的木结构,其实乐高是一个(英文),也是一个电子回路,清华历史悠久,各个学科又这么丰富,艺术博物馆将来如果横向联系上做得好,策展手法所呈现的思想,不管是视觉文化还是物质文化转换成视觉文化,它都有非常非常棒的远景。营运不管是法人化还是直属,势必是要跟周边产生关联,不管是地方学还是志工,在台湾志工是非常发达的领域,以亚大美术馆来讲,某些公众项目是付费性质给工读生,比如说收银或者基本的我们有设计,我们一定会带学校设计科系的来做,但志工要给他好的培训,给他好的参与其他美术馆和博物馆的活动,我们都会安排去台湾,每一季都会参观其他的,志工本身是服务性的,我们不付任何费用,这些只是简单的营运手法。
营运就会牵扯到未来,一个大学跟社会上私立或者其他的博物馆和美术馆的差距主要在于有一个好的横向联系的可能性,21世纪如何做到跨领域,跨时代,可以把新的思想,经济文化各种功能做个整合,每一个单元和案例都会是有趣的思考的题目。
杨冬江:不管是清华大学还是艺术博物馆,我们都把艺术与科学的结合作为发展的重要方向,刚才您提到的乐高玩具实际也是很益智的一类,乐高现在在清华大学已经设立了全球创新实验室,通过您的启发,我们艺术博物馆也会主动的和实验室结合,会把很多内容引入到博物馆里,让更多的公众参与到这里,谢谢李馆长的建议。
最后请冯远馆长对这次论坛做最后的总结性发言。
冯远:不是总结性发言,但我确实要感谢各位远道而来参加今天这样一个座谈会,所以我要说谢谢,不是总结,但我愿意就一些问题跟大家做一些交流。跟在座的各位馆长一样,同样都是我们从事博物馆在组织管理和贯彻发展基本思路和实际推进的策略,有所不同的是你们要比我更加职业,我确实当过学校的老师和院校长,也在政府机关工作过,确实在中国美术馆当过馆长,现在又有机会被清华大学诚意感动,来做博物馆的馆长,我就是没穿那件橘色衣服,我是1号义工,就是这点差别,我愿意把我的经历和我对文化发展跟博物馆未来建设的想法,可以参与到这支团队中间来。
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昨天开馆是这支年轻团队共同的努力,特别是后一阶段夜以继日的工作,最后完成了开馆,按照你们的说法也是挺漂亮的开馆形式,真实的想法我跟在座的博物馆长一样,博物馆今天在现代中国的发展不是以论大,不是以论新,不是以论豪华,不是以论资金财力的雄厚而来论高下,不是这样的,但我们之所以愿意把各位请来聊一聊,当下的博物馆怎么做,我们面临共同的问题,看看我们能不能有办法通过努力或者合作找到一点解决的途径,这是我所关注的。
听了美国、意大利和香港、台湾跟北京几位博物馆馆长的发言,对我很有启发,在我看来中国的博物馆事业发展到今天,确实像外界看到的,发展很快,但问题很多,刚才说到国内有1000多所高校,300多所高校具有各种各样不同体量,不同特色的博物馆,实际上都存在各自的问题,我曾经在文化部供职过,所以我对艺术教育、国内的博物馆和美术馆的情况有所了解,存在的共性问题是我们止于藏品,大量学校博物馆是以藏品展出为主,困于经费,因为资金的问题乏于交流,很难流动起来,很难有适时的更新更替,也是因为经费和团队的困难造成了我们在经营运营上处于看守状态或者相当多的大学博物馆处于这样的状态,仅仅做到这一点,你要四处奔走筹集经费,有一个专业的策展团队做高质量的展览,耗费了馆长大量的精力。
我有机会到欧美国家考察一批名校的博物馆,欧美发达国家,包括发展中国家有些博物馆做的非常好,历史久远,像意大利,一六几几年到现在有几百年的历史,硬件一流,硬件有时就是非常堂皇的古典建筑,是个殿堂,非常豪华的宫殿式建筑,很有特色的建筑,这就是财富,还有丰富的藏品,尤其是一大批古典的现代的东西方的,早年的发达国家有机会比较容易的得到东方的艺术品,所以今天的博物馆有非常丰富的藏品。大学的博物馆,尤其是名校都形成了各自的特色,这些都是需要当代中国艺术博物馆努力学习的,当然我也知道他们尽管具有我说的四方面的特点,也还不同程度的存在着国内大学博物馆存在的问题,资金问题、专业团队问题、管理运营问题和对外交流的问题,清华大学博物馆能做成什么样,因为它是大学博物馆,大学博物馆跟国立的公共的博物馆不一样,首先服务对象是大学的师生,毫无疑问有它的特殊任务要求或者大学办学的使命相关联,仅仅满足于藏品,把你最优秀最一流的展品站出来,做的精致,仅仅满足于我们有临时性展览的更替是不是就算办好了博物馆,当然也不是,公共教育、社会普及等等,说起来一个博物馆要做好工作是没有止境的,因为我的经历决定了我对清华大学博物馆心理压力反而大于昨天的开幕,热闹、华丽、漂亮、留下深刻印象固然是重要的,中国有句老话,万事开头难,在我看来开头难,办好它是要靠今后持续不断地好的展览、好的理念、好的公共教育、好的文化传播才能达到你想象中间的好的博物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做一个好的博物馆是没有止境的,也是因为这一点我对各位身处各自的环境,发表的各种观点我都持赞同的意见,我也表示充分的理解。
回到清华大学博物馆我是怎么考虑这个问题的,我跟我们的团队商量过,清华大学能办成什么样,也许博塔先生给我们设计了殿堂式的建筑让人耳目一新,庙堂好建,菩萨难请,内容是需要我们思量的,建筑可以旧,内容不能旧,十年、二十年我们看这个建筑,一百年以后看这个建筑,四百年的昂布罗修图书馆的美术馆不用惭愧说因为旧因为空间小,我们不在这个问题上讨论,关键是建筑中间能承载多少人文情怀,多少可以提供给未来的年轻人,看到国家的文化历史,东西方古典和现代最精华的东西,能通过展品的展示、濡染、熏陶大学的学生将来能成为什么样的人,毫无疑问博物馆不是第一课堂,而是第二课堂,充其量是影响、感染、营造了一个环境氛围,不像课堂上老师可以通过教学传授补习,通过考试来决定你的成绩,是一种熏陶,恰恰是这种熏陶常常体现了大学人文的思想,人文的传统以及我们在教学,不管从事任何一种专业教学,在教学过程中间体现出来的人文精神,这大概是好的博物馆需要做的,做成什么样不好说,每个人经历不同,每个人学问学养和早期进入专业的角度不同,不能做到全懂,对于一个博物馆馆长来说必须是教育家,你得懂教育,最好是艺术史家,懂艺术,起码可以看懂文物的一二三四,还要是公共活动家,得跟政府吵架,得要钱,跟赞助人打交道,甚至于讨价还价,还得是事业经营家,因为它是事业单位,你要企业化经营有效益,还有一大批馆外的年轻人,孩子、老人公共服务,不容易,不能全懂,但你必须懂得它的基本规律,对于一个博物馆长来说太不容易了。
刚才大家发表的意见我很赞同,大家表扬清华大学昨天的开幕耳目一新的同时,我也听到了各位的弦外之音,你们今天这样,不等于以后能这样,清华大学牛,不等于说因为你体量大,因为有资金雄厚的投入就能做好,不是这样,这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回到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未来发展,我很同意杭间先生刚才的发言,我也赞同王璜生的发言,今天要做博物馆拿什么东西给今天的年轻人看,光看达·芬奇,年轻人觉得不够了,能不能拿点我们喜欢看的东西,你又不能不给年轻人灌输一点中国的传统文化是这样过来的,什么是好东西你得告诉他,他不愿意他你灌也一得灌一点进去,这才是教学,仅仅这样不够,我们只说古典的东西好,当代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当代青年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在哪里,我不能总是一开口就说中国地大物博,五千年的文明历史,传统文化丰厚等等,光是这样不够,当代中国你能提供什么样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到这个殿堂来,这个殿堂又是有台阶的,博是丰富,物是人物、器物,并不等于是个物就能进清华大学博物馆,要有个台阶,必须经过专家认可的当代的创新的具有价值的,有些东西你是需要一段历史去淘汰一下才能看能不能放进博物馆的,当代中国文化繁荣数量倍增的情况下博物馆长确实需要有点眼光,不是是个作品就可以进清华大学博物馆,怎么遴选,又要是古典的,又要是现代的,对于清华大学博物馆来说,除了我们说到的四个追求,经典品格追求,学术价值追求,创新理念追求,人性化服务追求,还有三个面向,面向清华大学的师生,面向社会的广大观众,我们东面的门是马上要打开的,否则清华大学在全世界的高等院校都打破院墙的时候,难道你还要牢固得保留这堵墙吗,东门必须打开,高铁站经过最好是以清华大学博物馆命名这个站名,才会让更多的社会公众和全国各地的公众来看你的博物馆。
还有一块也是最为重要的,跟国际同行,美国的,欧洲的,世界各国的开展交流,这种交流是互惠互利双向的,中国有句说惯了的话,请进来,各位有好东西不要吝啬,清华大学博物馆有诚意请你们进来,把你们的好东西拿来,实在真品拿不来我们也愿意接受少量的个别的仿制品,清华大学也将努力的走出去,把中国人认为最好的东西送到各位朋友的馆里去,这种交流是必要的,也只有这种合作将来会避免前面说到的各个博物馆都不同程度上存在的困境。
刚才说到藏品,清华大学博物馆偌大一个建筑藏品才1万多件,对中国故宫博物院来说毛毛雨,它100多万件,跟国家博物馆数十万件相比是毛毛雨,这么大一个博物馆1万多件藏品要在多长时间能让你的藏品变成2万、3万件,什么时候是够,全世界经济一体化的情况下,艺术品急剧增长的情况下你能有多少收藏费收藏藏品呢,我们改变一下思路,看看我们能不能互通有无,资源共享,有没有这个可能,清华大学博物馆真诚的发出这个倡议,我们能不能建立一种合作性的联盟,不要划地为牢,不要说赛克勒考古馆只有我的,别的地方我不去。我们可以跟外地的,中国各地的,甚至于国外的,台湾的,香港的,世界各国的,甚至我们还可以谈互免保险金怎么样,所有费用降到最低,但是有一点,建立彼此的诚信制度和馆舍条件必要的标准,不要受制于已有的藏品。
资金的问题,我们都有这个问题,清华大学在博物馆推进的同时也在筹划建立董事会,社会各界贤达,包括一批有财力热衷于文化的社会企业家我们都欢迎进来,清华大学有个基金会,当然这是我们在努力做的,目前为止这所大学所有的资金投入来自于大学财政,长远这样做不到,因为中国的财政制度不允许你以教学、科研为主的大学中间投入更多的资金从事专业博物馆,不是这样做的,唯独只有中国国家文物局可以管理全国的国立和公立的博物馆,有专项资金,甚至有国家相应的政策补贴的。前不久我跟国务院的领导呼吁,领导一定要从教育百年树人的角度考虑问题,要求国家文物局将来把国内经过评估的高校博物馆也纳入国家和政府的管理服务的对象和范畴之内,享受国家同等的政策,只有获得政府多渠道的投入才有可能为博物馆的资金筹集提供可行的来源,政府投入一部分,大学投入一部分,学校、博物馆再筹集一部分,也许这样能刚刚满足于我们用,但还要看各位馆长的能力,说到这个钱我常常犯难,真的不容易。
清华大学博物馆是个年轻的团队,相当多的都是硕士、博士毕业,通过公开招聘进来,不容易,这支团队工作非常努力,仅仅这样的团队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很希望将来建立一种机制,馆内外专家,中外专家,在座的博物馆愿不愿意建立一种合作机制,策展团队、专家资源共享,这就使得我们形成合作的整体,把我们现有的资源和人才优势能用起来,这次昂布罗修美术馆给我们提供达·芬奇手稿和达·芬奇学生临摹的作品,我觉得我们开了一个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包括美国的博物馆,美国高校的博物馆,赶上7、8月份欧洲的博物馆馆长们休假,没能更多来参与我们的活动,清华大学博物馆确实有一个想法,并不是想通过这个开幕仪式高调的向社会宣布这件事,我们通过自然的合作能不能建立一种合作关系,这种合作一定是自愿的,而且是双方互惠互利的。
从公共服务的角度来说,对于一个博物馆来说,除了满足本校师生和学生的用,满足于社会公众的用,我们也欢迎世界各国的朋友来看看清华大学的博物馆做的怎么样,就像刚才大家对博物馆提出的建议,我听得非常清楚,有的意见非常好,比如说公共产品延伸的问题,艺术品店的问题,比如说所有的标牌制作能不能更加国际化,志愿者的机制问题,非常好的意见。姚博士发表了很多很睿智的想法,我觉得都挺好,清华大学在未来发展的过程中作为重要的建议,我们认真思考,清华大学在未来的发展中会强调这么几点,第一是古典和现代并重,也是我们两手处理当中必须要做的,第二是国际性问题,校长说我们要加强跟国际的交流,当然了我们解决了资金的问题,有足够的信心,也有能力推展国际合作,第三是清华大学以它的理工学科著称于世,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加盟以后形成了艺术跟人文与理工科学互补的关系,还得把清华大学科学技术的最新成果,科学技术与艺术联姻的成果作为清华大学博物馆展示的重要内容。
未来发展清华大学博物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真正做好一个博物馆方方面面的细节都不容易,欢迎各位批评指导,我之所以愿意跟大家做坦率地推心置腹的谈话,我们真心希望能通过清华大学博物馆的开馆推动我们建立一种合作机制,交流机制,互通有无,资源共享,通过我们的合作让每个馆的作用发挥的更加突出,更加有特色。杨冬江本身是著名的设计家,达·芬奇展览的整个过程他都是亲自操刀,如果对他的艺术呈现有什么批评意见,作者就在这里,真是靠了大家集体的智慧,不是靠一两个人可以解决的问题,尽管馆长有很好的思路,没有一支得力的团队实行不起来,即使有很能干的团队,如果馆长缺乏远见和襟怀恐怕也做不起来,真心希望通过这样一次馆长的论坛建立一种合作关系,不知道我的建议大家以为如何。
谢谢大家。
杨冬江:非常感谢冯远馆长的发言。今天论坛的主题是大学艺术博物馆的展望,的确如此,未来对于我们来说确实存在着不确定的可能性,正是因为充满了各种可能性,各位馆长给我们带来的对于大学博物馆的宝贵经验才更具有意义,未来并不是虚无缥渺的乌托邦,而是从现在的土壤里生长出来的,因此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馆这一刻起,我们一定会从现在出发,触摸未来,畅想未来,更好的服务社会。希望今后能有机会邀请各位馆长再次来到清华大学交流,再次感谢各位馆长的精彩发言,感谢各位的热情参与,谢谢大家。
(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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